袁森跟在他们后面，但在走出医院之后，发现周围漆黑一片，找不到生命的痕迹。

而回到医院的范围内之后，又亮了起来。摸某些墙壁，能感觉到实体。周围没人，但就算有，应该也会像之前一样，接触不到，身体碰到，就会穿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不像是纯粹的影像，也不像是那种限定范围的环境。‘收集资料’，要我做的就是单纯的收集情报吗？

袁森这样思索着，回到之前列博与劳伦斯会谈的屋子里。列博不在那里。袁森想了一下，拿出探测器来。

它转了一会儿，指向了一旁的柜子。袁森打开它，看到里面有几份档案。

大部分都是病人的病历，有一份，也许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四月一日晴

“在卢西尔先生的奇异遭遇之后，我做了安排。今天，派去的侦探总算送回了有关哈尔威克团队的情报。”

“哈尔威克教授的文凭是真的。但他还说，调查的时候，据管理档案的人员说，不记得之前有这样一名教授。”

“他还带回了一些传言。哈尔威克教授和他的学生们之前都受雇于根莫家族。他们得到了这个财团的雇佣，进行某项秘密研究。”

“但就算研究是秘密的，身份又有什么不能被公开的呢？”

五月十七日阴

“加入实验室计划后，哈尔威克实验室得到的投资并不多。”

“这不奇怪，因为他们没有公开授课，也没有招收新的学生。为此，管理实验室的兰克先生和他们谈过几次。在他们申报项目后，政府给了他们远超其他实验室的拨款。”

“他们申报的项目是：器官保持活性时间的研究。这应该是医学类的项目。不过，搞生物基因的人研究这个，倒也正常。”

六月二十五日晴

“今天，看到了哈尔威克实验室的劳伦斯.洛先生。他正和女友在约会。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定，难道说，是遭遇了和卢西尔先生同样的问题？”

七月四日小雨

“今天，哈尔威克先生来了。”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派人侦查他的事情。虽然他说的很委婉，但似乎是在向我进行了警告。”

“很有意思。我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对他提卢西尔先生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

“实验室这么多，要解决心理问题的人也很多，谁有空管他们。”

八月二十四日晴

“那个侦探来找我了。拿了一些照片过来，说是哈尔威克实验室里的。”

“是一些骨头架子。人和动物的都有。我刚看到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搞生物基因的人，有这个也很正常吧。”

“但在那之后，这个侦探告诉我，他看到一些骷髅能活动。能走，能说话，还在哈尔威克的指挥下在做实验。”

“他应该是产生了幻觉吧。我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血液里有致幻剂的成分。”

“他很惊讶。我问他，最近是否看了骷髅能活动的电影。他说没有，只是看过几张画着骷髅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