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京皇宫。
“主上,凤都来信,是月殿下的亲笔”,安禄道。
枭焰一听,嘴角浮现一抹称心的微笑,接过信看过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转向安禄吩咐道:“安禄,备车,我们明日一早起程”。
“是...”,安禄应声下去准备了。
天狼谷,裂天收到鄢子月的信后,高兴极了,立即吩咐人准备行装,同时让人传信给边境上集结的天狼各部退守五十里,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开战,带着狼牙止和狼牙箭赶往凤都。
裂天来到西龙城,特意去了一趟城西的小院,在那里歇了一晚,回忆与思念萦绕心头,天一亮便继续赶路了。
东龙城,安魃得知枭焰来了很是惊讶,正准备迎见,却发现枭焰早已经马不停蹄直奔凤都去了,留下一封旨意,要求不得轻举妄动,气得脸都绿了。
凤都城,裂天和枭焰在前后到过城门下,南宫赦亲自出城相迎,见他们两人同时在,倒有几分惊讶了。
“枭皇,天狼王,请...”,南宫赦引了他们两人进了王宫,欲安排他们在东华殿先住下。
枭焰对王宫本就熟悉,一见不是去胧月台,转身便要走。
“枭皇陛下...你要去哪”?南宫赦上前拦下。
“让开...”。
“枭皇陛下,这里是火凤的王宫,不是你逍遥的皇宫。我已经安排了,请两位下榻东华殿”。
“我只住胧月台”,枭焰说完不顾南宫赦的阻拦,往胧月台去。
“那我也住胧月台”,裂天见此也跟着往胧月台方向去了。
南宫赦拦不住,只好跟了上来。
胧月台,鄢子月早就料到枭焰和裂天不会乖乖的住到东华殿的,尽管有诸多不妥,但还是让孟娘和红素将原先他们各自住过的卧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站在楼前等着他们。
枭焰和裂天刚踏上通往胧月台的石阶,便看到站在石阶顶上一身素衣挺着肚子的鄢子月。
枭焰先一步,飞身来到鄢子月跟前,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胸中翻涌着的感情,一如澎湃的海浪。
“子月,你...你还好吗”?裂天看着鄢子月道。
鄢子月刻意避开枭焰的眼神,笑对裂天道:“我挺好的,一年不见,裂天你真是越来越帅了”。
裂天被鄢子月说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一下子红了。
“月儿,别站着了,我扶你进去”,南宫赦上来,推开裂天和枭焰,摸着鄢子月的肚子,扶着她往里走,毫不掩饰的亲昵与宠爱,惹得枭焰和裂天很是不悦。
“我没事,南宫赦,你老这么紧张做什么”?
鄢子月发现近几天来,南宫赦总会时不时的注视自己,发愣,还整天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稍稍片刻不在跟前,就急得有如热锅的蚂蚁,就连夜里也非要搂着自己,好似怕自己跑了,却不知南宫赦每天内心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恨不得能让时间就此停住,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同在抽离他的生命一样残忍。
“我是怕你累着...站的时间长了,不是会腿肿的么”?
“我才刚站了一会,不累”。
枭焰看着眼里,听在耳里,很是不爽,一脸的冰霜,要冻死人的样子。裂天看着,除了羡慕就是羡慕,但也为鄢子月和南宫赦高兴,脸上噙着微笑。
“焰,裂天,你们先安顿一下,一会我们一起用午膳吧”,鄢子月转头笑着道。
“好...”,裂天点头,高兴的随着婢女下去了,而枭焰却站在原地不肯动,目光一直注视着鄢子月。
“焰,对不起...我...”。
“你...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为什么”?枭焰忍不住了,上前抓着鄢子月肩膀,激动的道。
“放开月儿...”,南宫赦见此瞪向枭焰,红了眼。
“焰,我...”,鄢子月看着枭焰,愧疚得想哭。
枭焰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松开鄢子月,退后几步道:“月,我给你解释的机会,我等你...”,说完,被红素引着去了自己的卧房了。
“月儿...不必搭理他”,南宫赦上来扶着鄢子月。
“不,是我欠他的...”。
“月儿...”,南宫赦听着,很是难过。
午膳,孟娘和红素准备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只有枭焰没有到,鄢子月让人去请,回来说没见人,只好作罢。
午后,鄢莫羽和昃离过来胧月台,正好见到裂天和鄢子月谈笑自如,显得十分亲昵,南宫赦则在坐在不远处的桌旁一边饮茶一边看着。
鄢莫羽在经鄢子月介绍裂天便是天狼王时,则显得十分吃惊。
“天狼王还是裂天殿下的时候,是月儿的王夫”,昃离解释道。
“什么”?鄢莫羽一听,更加惊讶了。
“羽,这个,我回头再跟你细说”。
“裂天,这是我父王,康王殿下”,鄢子月起身道。
裂天看向鄢莫羽,微微点头,脸上展露出扑克式的僵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