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说：“教授，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工作白做了？”

“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白做的工作。”教授说，“就算是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或者目标，说明我们的设想是不成立的，这也是收获。就像科学家做试验，每一次的失败，都是为成功做好铺垫的。只不过这两天，我们并没有发现我们想要的结论。”

汉子问道：“教授，那明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看样子，明天再这样做，也是徒劳的。”教授想想说，“要不然，我们就提前回吧。”

“明天就走？”汉子显得有些失望。

其实，好钢也觉得很遗憾的。

教授问道：“是啊，有啥问题吗？”

好钢说：“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们很难来一趟的，就呆一天，是不是有点余犹未尽啊？”

教授看出好钢的心思来了：“你们是不是有啥计划？”

“没有，我们听从教授的安排。”好钢忙说。

“那就晚安，早点睡吧。”教授说，“你们睡觉，都警心一点啊。”教授说完，又走到大李的帐蓬旁，询问大李的情况，大李说没啥感觉，情况照旧。教授又嘱咐大李早睡，别胡思乱想。

好钢钻进帐篷，拿出手机，给小雪拨通了电话，两人烫了一会儿电话粥，互道晚安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