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理解,因着顾忌,得知贡茶之事后,他选择了沉默。
也是冥冥自有天意,他没想到在他沉默之后,命运会这般神奇地又转到他手里!
赵知府紧紧盯着手里他二弟书信中夹带的一张字条,字条娟秀略带霸气随心的笔迹,让他不禁想见一见这位静国公府大小姐,只是不知有生之年,他有无这个机会。
南张一收倒鸽子回信,不敢有误,立刻便悄然找上花雨田。
这两日有花雨田的插诨打科,殷掠空最后的收尾收得险把眉头给攥出千千结来,她听她师父与夜十一的,实不想同花雨田走得太过亲近,特别是在她在浙江核查的这段时间,纵仅两日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偏就她明里暗底地明言暗示,花雨田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亦或懂了就是不想如她的意,反正烦得她简直想一刀架他脖子上!
晌午一过,殷掠空便想着出客栈四处走走,毕竟明儿就要起程回京,她难得旧地重游,怎么也得好好逛逛,买几样小玩意儿回去当礼物也好。
哪儿知刚踏出房门,她便被自隔壁房出来的南张吓一老跳:“你……”
南张起先她不认得,后来连连被救,且每回都是及时雨般出现,她再不认得也会问,一问之下方知是夜十一担心她一人在浙江不安全,特随后派来保护她的星探。
可隔壁房乃花雨田的客房,他从花雨田客房里出来,这是为何?
夜十一既已给花雨田来那么一场交易,南张看过内容,觉得也不必再瞒殷掠空,接下来的事情得当事人配合,不知状况可配合不好。
他先看左右无人,方顺势低声回道:“大小姐有信给花督主,我将其送来。”
“十一?”殷掠空惊诧,眼落在随之出房门的花雨田身上:“十一同你说了什么?”
花雨田扫了下楼道:“这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南张随即退下走人,回他自个较远的客房去,殷掠空则进了花雨田客房,听了来胧去脉。
当然这个来胧去脉全由花雨田把握,他并没有将夜十一承诺于他理清杨总督连总督这些麻烦事的交易说出来。
殷掠空也不是个笨的:“你答应了?”
花雨田点头,本来无需夜十一特特同他交易,他也不会让眼前这小丫头出事儿,不过夜十一并不知他心思,能给出这般优厚吸引他的条件来,他也着实意外。
早知夜十一对小丫头不错,没错竟不错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