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辰头都不回的说道:“可能还有口气,不管死的活的都处理了,上次那个没死你不也处理了吗?”
姑娘眼睛一亮,对啊!死不死有什么区别,一卷起来,还不是一样,姑娘呵呵一笑:“少主英明。”
孙药师听到这主仆两人准备草菅人命,吓的差点魂飞魄散,这剑辰院也太黑,听这话,他还不是第一个。
他连滚带爬翻身跪下扯着嗓子就喊:“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既然该死,就躺下,这不要送你上路吗?”秋菊生气的怒吼道。
孙药师,被胖姑娘一声狮吼震得头晕目眩,要不是他求生欲强大,一定会被吼躺下,孙药师赶紧出声:“少主,您的脉象极为虚弱,心脉不整,五脏六腑皆伤,非寿者之相!”
这是他躺了那么久想出的最婉转的说法。
“多久?”公羊问道。
“半……半年!”这应该没事。
“秋菊!”
“三……三个月!”要死了。
“拖出去!”
“别……别,一个月,最多一个月,这次小人真的没骗您!”孙药师都哭了。
“少主,还拖不拖?”秋菊站在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诅咒少主短命的家伙,越看这家伙越像短命之相。
“再等等。”公羊辰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孙药师,问道:“可有治?”
“小……小……小人无能。”
“看来没用,拖出……”
“有……有治……有治……”
“说。”
“小人虽没办法,但有一个人一定有!”
“谁?”
“药神殿的药老!”
“哦?药神殿的人,咱们公羊城可没有药神殿,你敢骗我。”公羊辰冷声质疑道。
“少……少……少主,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骗您呀,咱们公羊城确实没有药神殿,但药老却在咱们公羊城中隐居。”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公羊辰脸色极为不好看,药老隐居于此,他当然知道,但这样一个小小药师是如何得知的。
“小人父亲曾是药神殿神卫,小人小时候见过药老一面,这些年,小人偶尔会在南药房遇到他老人家。”
“此事你可对别人说过?”
“没有!要不是为了给少主您疗伤,小人哪敢暴漏他老人家的行踪?”孙药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