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下去，闭上眼的那一刻，脑子已成一团浆糊……

“师父……”终于，她没忍住唤了声。

“……”

走到房门口的东子煜蓦然停住脚步。

“你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意识渐渐模糊，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明日再讲。”

“不，我要现在听完。”她抱着被褥半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嘟哝了一句，“左将是我在魔界里认识的唯一一个朋友，他的故事，我想知道……”

话虽然这么说没错，可要她回忆起刚才的故事说到哪儿了，她却半点也记不得了。

而看着她神志不清了，东子煜亦不放心离去，只好重新来到她的榻旁，坐于她身边，将她的上半身轻轻揽入怀里……

“别人的故事总归是别人的，玖玖，你可想过要听一听自己的故事？”

这几百年来，他和她之间就像是两条追逐的赛道，彼时靠近瞬时远去，虽可并肩却无法停止各自追逐的步伐。

“嗯？”

在他的怀里，她没来由得心安下来，滚烫的脸蛋蹭着他冰凉的锦袍，拱着他的胸口。

而至于他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在身边，这就够了。

“罢了，你若想知道他的结局，我说于你听便是。”

是他不想提及他们之间的过往，就让她永远忘了过去，经这一世历练完成净灵，从此便以她最初的仙灵之态活下去……

“那名女子消失后，左将便利用职务之便，四处寻找她的下落，最终在一处荒凉之地将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