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合一？”白月尘疑惑道。

王权正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就是灵体合一。据我所知，现在几大妖族势力之主，除了涂山之外，目前都处于这个境界。”

白月尘却注意到了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微微惊讶道：“父亲的意思是，我人族道盟没有？”

王权正德面带肃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自从东方老盟主逝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灵体合一的修士，就连现在作为盟主的张家家主，也只是堪堪达到半步灵一而已。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道盟一直只能采取龟缩守势的一个原因。”

白月尘微微皱眉，疑惑道：“那照这样来看，妖族比起我们多出一个大境界的高手，与人族的战斗不应该被拉扯成今天这种胶着状态啊，莫非还有其他的原因。”

王权正德点头道：“没错，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出在这几大妖王自己身上。”

白月尘微微挑眉，说道：“莫非是个人性格的原因？”

王权正德道：“也可以这么说，北山的妖帝，被称为毁灭天君的石宽，虽然作为名义上的北山之主，但是他本人，在历史上也只是在北山国都有过危机时出现过几次，传言他根本从不关心北山的战事。而北山一直以来的展，都是由**妖帅共同决定而已。”

“而西西域的沙漠狐皇梵天和南国的万毒妖王欢都擎天，也根本没有进攻人族的心思，偏安一隅而已。龙湾的龙王敖青更是和迷雾一样充满神秘，而更远的傲来国，自古以来就游离于人族领土之外。”

白月尘听完，挑眉道：“也就是说，真正和人族一直在战斗的，都只是几大妖王的手下势力而已？”

王权正德点头道：“确实如此，只要不是真正危害到几大妖王的自身利益，他们基本不会出手。”

白月尘再次问道：“那父亲可曾知道，灵体合一境界的相关信息？”

王权正德摇摇头道：“历史上曾达到过这个境界的几个修士，至今都没有任何关于境界的描述存留于世，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而已。”

“传闻？”

王权正得回答道：“没错，就是传闻，传闻中对这个境界的描述就是十六个字：‘灵随意动，言出法随，沟通天地，极至于境’”

……

是夜，白月尘坐在房中，脑中依然回想着白天自己便宜老爹的话。

“灵随意动，言出法随吗，这怎么看，都是修炼到达化神之后，将自身领悟的大道刻入神魂才会有的神通。但是后面那句‘沟通天地，极至于境’，却是在元婴大成后举手投足沟通天地元气的状态。”

白月尘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皱眉道：“这个世界的修炼道路，真是走出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啊，以只到元婴的修为，强行驾驭化神的神通，怪不得一个个最后不是衰老过度，就是暗伤丛生。”

“也只有那些寿命久远，体魄强大的妖族才勉强能够继续修行下去，寿命本就短暂的人族，最高也只能支撑他们达到这个所谓的灵体合一了。”

这时，想到当年东方老盟主的死亡原因时，白月尘却不由得皱了皱眉：“但是，就算是年老力衰的灵体合一，也绝不是当时只有入微中阶的金面火神能够偷袭得手的。看来，这件事的背后，也藏着一个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