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说如此,但是让外人看到总归不好,赵天诚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地位。
苏星河苦笑道:“师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师父的心愿是你完成的,受我磕这几个头,也是该的。师弟,这中间原委,你多有未知,我简略跟你一说。本派叫做逍遥派,向来的规矩,掌门人不一定由大弟子出任,门下弟子之中谁的武功最强,便由谁做掌门。”
“咱们师父共有同门三人,师父排行第二,但他武功强过咱们的师伯,因此便由他做掌
门人。后来师父收了我和丁春秋两个弟子,师父定下规矩,他所学甚杂,谁要做掌门,各种本事都要比试,不但比武,还得比琴棋书画。丁春秋于各种杂学一窍不通,又做了大大对不起师父之事,竟尔忽施暗算,将师父打下深谷,又将我打得重伤。”
接着苏星河黯然的道:“我专注于杂学上面,对于武功反而没有丁春秋学的精熟,最后不仅报不了仇还要苟活下去。”
“丁春秋为什么不下杀手?”按理来说以丁春秋的性格,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星宿老怪连自己的弟子都能够随时拿出来当挡箭牌不可能下不去手杀苏星河。
苏星河道:“呵呵!我虽然武功不济,但是杂学上却要远远的超过我那师弟,他一时攻不破我所布下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阵势,再加上我跟他说:‘丁春秋,你暗算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北冥神功》这部经卷,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你要不要学?“天山六阳掌”呢?“天山折梅手”呢?“天长地久不老
长春功”呢?’
“那都是本派最上乘的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杂学,有许多功夫并没学会。丁春秋一听之下,喜欢得全身发颤,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来,今日便饶你性命。’我道:‘我怎会有此等秘笈?但师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杀我,尽管下手。’丁春秋道:‘秘笈当然是在星宿海旁,我岂有不知?’我道:‘不错,确是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去找。’他沉吟半晌,知道星宿海周遭数百里,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处,确实难找,便道:‘好,我不杀你。不过从今而后,你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本派的秘密泄漏出去。’
“他为什么不杀我?他不过要留下我这个活口,以便逼供。否则杀了我之后,这些秘笈的所在,天下再也没人知道了。这些武功秘笈,其实并不在星宿海,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丁春秋定居在星宿海畔,几乎将每一块石子都翻了过来,自然没找到神功秘笈。几次来找我麻烦,都给我以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等方术避开。这一次他又想来问我,眼见无望,而我又破了誓言,他便想杀我泄愤,幸好师弟你出手相救,如今师父已经仙逝,逍遥派的一切就全靠师弟了。”
苏星河不仅仅自己的武功不怎么样,就连他收到的那些徒弟也都是学的杂学而已,武功都是平平而已,说起来逍遥派现在真的不剩什么了。
至于苏星河说的那些功夫虽然都是顶级的武学,但是连苏星河自己都不会,更不用说教赵天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