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听君一席话,吐血三两斤,万剑一差点就吐血了。().貌似就从来没从邪俊这厮身上讨到过便宜,心中郁闷可知。可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只好涎着脸,硬着头皮往上冲。
“我是跟你说正经的,麻烦你别扯皮好不?我看那俩丫头是真的动情了,你打算如何出招?唉,你看我从来就没这运气,真就奇了怪了,怎么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你打转呢。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而且我还比你帅,比你年轻,比你高大……哪一样不是盖你一头?这世道哇……”
哀声叹气中。
呕!邪俊听罢,肚子里酸水奔涌,几乎就井喷了。他睨了万剑一一眼,道“一边撒泡尿照照去,长成这样、有这智商不是你的错,得怪你爹妈。但是出来诚心恶心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人的人品肿么能是这个样子滴捏?太损人不利己了。最重要的是,我只知道我是男人,你是不是就难说了”
“好好好,不扯皮了,那个……”万剑一倍感牙碜。
“哪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吃盐吃饱了撑得导致闲得蛋疼,能再八卦点不?就你这样,还想吸引女人?天可还没黑呐,做什么白曰大头梦啊!一边撒尿和稀泥去,烦着呢。”
噗!万剑一感觉脏腑中气血翻滚,腥风往喉咙里灌,有吐血的危险,赶紧提功镇压,结果就从后庭花放出一个瓦斯弹来。
还是特别响亮的那种,屁股下头的石头粒都逃之夭夭了,肛风肆虐。
众人齐齐望来,万剑一直欲把脑袋塞进裤裆里……遮羞的同时顺便好检查下衣服有没有破损,万一那啥的话,擦,甭活了,哪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某人欲哭无泪,丢死人了。
“玛德,叫你去撒尿和稀泥,你这是干啥,是不是失禁了?”邪俊哈哈大笑,精气神貌似好了许多。
“你妹的,少在这幸灾乐祸。还不是吸了本少爷的天肛真气,很香吧?!”万剑一坏笑,胳膊肘捅了捅邪俊的腰眼,“哈哈,受气的感觉很美妙吧,而且是本少爷的先天肛气,太有福气了你,嘿嘿。”
“你他么的,老子抽死你!”邪俊怒了,跟万剑一无赖似的摔起跤来,不用别的,只动用纯体魄的力量。
砰砰,砰砰砰……好一阵打夯的响动。
众人一脸黑线望来,只见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亦乐乎哦,不躲不闪,就那么硬抗。说是摔跤都抬举了他们,简直就是两个小学生在打架。形式虽同,不过用的力道却不可同曰而语……
良久,两个人都成了猪头。
“剑人,我记住你了!”邪俊罢手,口中仍放狠话“你说你,天下术法众多你不学,偏要学剑!上剑不学学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活生生把自己给练成了剑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
“破鞋你……你你你……”万剑一指着邪俊的鼻子,最终蔫头耷拉脑,彻底无语了,论骂人,自己纯粹是找虐,不如某地痞之万一啊。
“唉,加起来都三百岁的人了……”郭百战咧嘴一叹,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王铁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道“这么激烈的战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一拍大腿,道“快打呀!”不过最后还是没敢把话都说出来,穆雪晴那丫头正瞪自己呢,颈后发凉,头发发麻啊……
他有点怀疑,这么水灵的丫头是不是被邪俊给带坏了。
“老大就是老大,什么时候都不能吃亏,你们说是不是?”苟文史抠宝,屈指一弹,那黄橙橙的一锭贴着回头抄的鼻尖落了下去。
倒是够潇洒,够大气,派头十足。
然而却苦了回头抄,他两眼随着那条弧线转动,身体却纹丝不敢动——却是给吓得僵住了。所谓一物降一物,尽管以他的修为断然能轻易闪避,可是一遇到这种绝世杀器,他骨头都酥了,动都不敢动。
经验告诉他,不动还好,你若动,敌必动,而且必是‘九星联珠’,乱轰一气,那才是真的危险。但是……好像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比之茅厕犹有甚之。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自己的心魔,然而……哇噗!
最终忍不住,一口汤水逆冲而上,脖子一歪,犹如一眼喷泉向苟文史浇灌而下。
苟文史随意挥了一掌,呼呼风气将之拍散,就形成了小雨淅淅,还带着点味道。幸好此地足够热,不足千分之一秒所有的东西都给烧尽了,否则定是要得罪不少人
即便是这样九天太保的一干兄弟还龇牙咧嘴呢,漫说是别人了。
可以想象,苟文史与回头抄受到了何等白眼待遇。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臭要饭的在一起的貌似都有点神经质,没啥正常的。苍天啊大地!怎么叫我跟他们在一起了啊。我的雄心壮志远大抱负哇,都被他们给拖累了啊!”黑鳞蛟悲呼,吐出一口黑火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吐血欲亡了呢。
“没眼色的东西,我也在其中!”白虎鞭子似的尾巴一甩,把黑鳞蛟抽了几个跟头出去。
“虎哥威武!”麒麟獒犬嘶吼,音波婉转回荡于这天地间,看到黑鳞蛟吃瘪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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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火崖深处,一道盘坐的身影悠悠张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