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之初英法联盟就一直缺乏情报,他们本来只是赌局的开设方,根本就没打算参战,之后被迫参战也是临时决定,所以先期就没做好战争准备。虽然借助强大的财力帮助他们临时拼凑出了一支看似很强大的军队,但是我们双方都清楚那是一支什么军队。大联盟并非战争的最好形式,一个国家的下属军团配合在一起作战还可以接受,多个来自不同国家为着不同目的参战的军团混在一起,其指挥和配合都将存在严重缺陷。这也就是英法联盟为什么会把一千多万大军聚集成一支军团作战的原因。这个看似白痴到极点的决策实际上就是他们现在所必须做的,这一千万大军根本就不能真的当成一千万来用,只要没有统一指挥,他们马上就完蛋。
各个行会的领导者之间也非完全的信任对方,他们都想拿回自己的钱,这点不错。可他们不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钱拿回来之后他们还是要互相较劲的。如果这些人都是小学毕业,那他们或许会真的联合在一起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拿回他们的钱,但很可惜,这些英法行会的领导人物都是社会精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这些精英之所以被称为精英就是因为他们比一般人想的多,他们不会去单纯的考虑某一件事情,而是会像下围棋一样把这一步之后的很多步都提前考虑进去。这样的思维模式导致这些人不能互相相信对方,谁也不想因为这一战损失太多实力以至于最后把自己行会牵连进去。那样地话比直接损失掉那些钱情况更糟糕。所以战争才打成了现在这样,聚集成一整团的联军也知道自己的战术很狗屎,但谁也不会去说。如果这个时候谁真的突然冒出来说:“我们的战术是不是太儿戏了?这他**的象一群孩子在指挥战斗。”那他自己才真的是个孩子,一个只考虑先把玩具抢到手,想不到之后会被家长打屁股地小孩子。
这些精英人物们明知道战术不对头,可他们却非得这么去做。为了弥补这个缺陷,他们特意调查了我们行会的资料。甚至还提前考虑到我们行会会组织人员进行骚扰战而准备了一支反骚扰特别部队。这一切不能不说是对方地指挥多么的精明,但他们依然很无奈。
现在进入了战争的第一次休整时间。超大型战争不可能一口气打完,中间肯定会有几个交火比较少的空闲段给双方调整自己的配属并及时修改下一步战略。我们和铁十字军的部队抓紧了这个时间来为下一阶段的战斗做准备,英法地精英们却无奈的在那里计划下次战斗谁排前面谁排后面以及进攻时最难对付的部分谁负责。指挥们要做的公平,绝对不能出现一场战斗结束某一个行会人员全部死光直接退出联盟的情况。就算哪个白痴行会肯这么拼命的去战斗,联盟的总指挥部也不会同意的,因为这将影响到别地行会的情绪,会让一些二线行会认为那些大行会拿他们在当炮灰。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必然会影响联盟的团结。甚至导致联盟崩溃。与其这样,还不如牺牲一点战术准备时间计划下各行会的伤亡分配保证大家死伤人员的比例大致相当。
联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地,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不会有谁傻傻的冲上去当炮灰。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要是德国人不入侵苏联,打死斯大林也不会和英美组成盟军的。现在英法行会的情况也一样,二战好歹战后还能把占领区变成自己的经济圈,总算还有利可图,我们这次的战斗就是为了争夺那比赌金,谁牺牲大谁倒霉。这样的战斗谁肯冲在前面打啊?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道路说起来简单,真能理解地有几个?
相对而言我们这边地情况就不同了。说起来我们也是三军联合,铁十字军、我们冰霜玫瑰盟以及热血盟三家主战,但我们的利益不同。热血盟和我们行会沾亲,红月好歹也是风尹飘渺地亲妹妹,这个关系牢不可破。再说他的军队被分配的任务就是防御城市,根本没人和他在一起。就他一个和尚,挑水肯定的是他,自然不会出现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情况。我们行会的情况稍微特殊一点,一来我们和铁十字军合作很长时间了,不象英法行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我们两个行会之后还有利益关系要维系,所以双方都会表现的比较主动,不是大事情一般不会互相推委。另外一点,我们行会这次的进攻实际上兼顾着抢钱的任务在里面。艾辛格的攻击实际上和洗劫差不多。到一个城市就把所有物资搬空,因此我们的战斗是有回报的。积极性自然就上去了。此外,我们这次还要收集一些很特殊的东西,之后就要用到,因此不得不卖力一点。关于铁十字军的主动性,这个就不用想了。被打的都是他的城市,越快完成任务他损失越小。他不拼命谁拼命?
就因为我们三方没有英法行会那么多顾虑,所以我们可以合理的安排战术,完全不用和英法行会一样使用最保守的战术一个个的慢慢啃。
当地时间第二天一早战斗又爆发了,艾辛格整夜都喧闹无比。一天的高强度战斗把城市武器消耗的差不多了,技术人员一口气换了三万多根炮管以及大量的水晶装置,尤其是城市下面的主武器系统,那东西一天之中放了六次,连外壳都差点烧成铁水了,我们不得不把它整个拆开彻底大修了一遍。好在本行会长时间来一直很重视技术人员的收罗,所以工程进度不慢,一夜就完成了。第二天崭新的艾辛格再次大发神威。午饭时间都没到艾辛格就已经把自己所有地任务都完成了。十座最难对付的城市中有五座变成了熔岩坑,另外五座遭到洗劫后被我们烧成了废墟。
巨龙群和空骑兵组成的第四路攻击军团速度也不慢,午饭时间时他们已经在向倒数第二个目标前进了。阿修福德这边稍微再慢点,他们还在攻击第六座城市,而且看样子还得有一会折腾。
最慢的依然是全陆军战斗组,这边才到第四座城市,正在架设大炮准备攻城。今天天黑前他们最多能把第五座城市打下来,再快就是妄想了。不过他们慢也不怕。一是艾辛格这边已经完成了,下午就可以开始帮他们完成额外任务了。另外,敌人的速度比他们更慢。
英法行会到中午时也才刚刚解决掉铁十字军的第二座城市,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没有大兵压境,虽然最后城市爆炸时确实证明了他们的计划有效降低了伤亡,但很不幸地是这个战术决策也同样有效的降低了速度。昨天他们地时间主要是耽误在了路上,从今天开始目标城市之间距离都很近。他们可以快速的一座一座城市攻下去,可整整一个早上他们却只打下一座小型城市,以这个速度,等他们攻到阿修福德的总部城市时大概已经是下个星期了。而我们这边,最迟明天中午福斯特联盟和兽盟就都将成为历史。
战斗进行如此顺利,一方面是我们准备充分的原因在里面,另一方面就是敌人的不利因素太多,让我们白白占了不少便宜。中午还没过。我就带着骚扰分队再次开始对敌人进攻部队发动了攻击。这次的目标本来是敌人的法师群地,结果刚冲到人群之中忽然听到响亮的提升声:“紫日玩家,现实世界有人找。”
这是系统呼唤铃的声音,只有在有人按下了我的游戏头盔上的呼唤键时才会出现,除了我之外周围的人都是听不见的。我的身体还在培养皿里面,用地也不是游戏头盔接入游戏。这个时候按铃肯定是基地里的重要人物,十有**是老爸,其他人也进不了特殊培养室。我此时正在千军万马之中,哪敢马上下线。扭头对离我最近的影泉喊道:“有人按了我的头盔呼叫键,我先下线看看看怎么回事,你先帮我转告大家马上撤退,等我回来再安排行动,要是我不回来就不要执行骚扰战了。”说完之后我立刻让夜影带着我向高空飞。拉开距离后我选择了下线,眼前画面一闪,图象恢复时我已经置身在巨大的培养器之中了。
看清楚罐体外面的情况后我只用头上地脑电波连接器控制扬声器发声。“老爸什么事啊?”罐子外面站的果然是老爸。不过他身后还有两个穿着军装的将军。看起来事情比较大了。
老爸很严肃的道:“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办。”
“可我们还在调整之中啊!”
“主要调整已经结束了,微调部分等你们回来再继续也可以。你们先出来。我在办公室等你。”老爸说完就和那两个将军一起转身离开了,搞的我莫名其妙的。
一群研究员在老爸他们离开后才跑了进来,他们每人跑向一个罐子开始放水卸压。随着我所在罐子内液面的降低,我的身体也跟着下降。双脚接触地面后没有普通人从水里上岸的那种无力感,反而有一种轻飘飘地感觉。
液体放完之后罐体自动升起,我拽掉了身上连接着地几十根管子,研究员递上来一套服装。匆忙换上衣服走出隔间,其他人也都走了下来,唯一不同的只有玫瑰。我惊讶地看向头发湿漉漉的玫瑰。她和调整之前明显有些不同,感觉最明显的是皮肤细腻程度一下就提高了好几个级别。再美的女人在外面都可以找到,但是论皮肤质量没有人能超过我们。定向培养的细胞组织完美到几乎没有缺陷,不会有明暗色差,也不会有斑点和坑洼,甚至汗毛都几乎找不到。
“你们怎么把她也扶出来了?”我连忙跑过去搀扶起玫瑰,并对旁边的研究员道:“她是第一次调整。需要更多时间,你们怎么把她也弄出来了?”
研究员立刻解释道:“这是董事长地决定,而且楚蓉小姐的调整已经基本完成了,后期工作完全可以在自然环境中由身体自行调整。”
“我爸的意思?”我稍微愣了一下。向研究员挥挥手,我横抱起玫瑰向外面走了出去。斯哥特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他们都带回现实中来,全都茫然的跟在我后面。
我带着大家一路走到了老爸的办公室,刚才看到的两个将军已经坐在里面了。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五个人在房间里,其中三个是基地研究员。另外两个都挂着中校军衔,看样子是两位将军的机要秘书。
我们这边一下进来三十个人,本就不大地办公室一下就变的相当拥挤了。老爸可能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带着我们又转移到了隔壁地正式会议室,这边就显得宽敞多了。安排大家坐下之后老爸才对我们介绍了起来。“这边两位将军是秘密情报部的最高指挥官,同时也是我们龙缘的秘密联络官。坐在他们旁边的两位中校分别是他们的副官。这次提前中断进化是因为两位将军带来了一些重要的情报,现在需要你们的力量帮助龙缘完成这个重要地任务。”
“那到底是什么任务啊?”
老爸向其中一个将军点了下头。这个看起来有些胖的将军指了下会议室侧面的墙壁。墙上立刻投射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地方好象是个工厂的内部,在一些漆着黄黑斑纹的金属固定架上支撑着一个明显和周围物体风格迥异的东西。因为缺乏参照物,所以我也搞不清楚这个东西有多大,不过看情况硬实是个比较大的东西。这个物体地造型乍一看有点像飞机,仔细看又不对。飞机不该这么短粗,而且这个东西上似乎也看不出明显的翅膀。确切的说,这个东西更像飞碟,但是它不完全是碟形。而且上下也不对称。最奇怪的是这东西的比较像战斗机座舱的位置侧面居然绘制了一副飞天神女地彩绘。彩绘中的美女看起来美艳妖娆,身上的彩带丝裙随风飞舞,要不是那女性显得太过妖艳,我几乎就认为这是墩凰壁画中的神女图了。
这样一台明显应该是某种飞行器的设备上居然画着中国佛教风格的彩绘,而且这个飞行器的后部似乎变形很严重,整个后半截部分几乎都被扭曲了。照片中虽然看不清楚它的损伤情况。但是可以断定伤的不轻。
那个将军确认我们已经观察清楚了所有细节之后才开口道:“这张照片是我们的情人人员费劲周折才弄到地,为此我们损失了三个最能干地同志。照片中的地方是日本地一个秘密基地,这个基地就在日本外海的海底,这个基地建成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也就是你还没出生它就已经在服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