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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独孤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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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教养!

但思想总将被现实所改变,或毁灭。

不过。杨莲亭还是想在未来尝试将此想法,或者说是实验,付诸行动。

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而杨莲亭也没有伟大到奉献出自己余下的生命去为完成这样一个庞大而艰辛的任务。

想通之后,杨莲亭睁开双眸。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在爹心里,天下再重要的事,都不及你重要。”

前前后后死了两次的杨莲亭,经历过众多的事情之后,精神上早已有所超脱。

若非是与东方不败以及女儿重逢,报完仇,安顿好亲友之后,他就会悄然隐退,找一个寂静无人的地方避世,直至无悲无喜的坐化而逝。

东方不败和杨子衿的存在,不但唤醒了杨莲亭的记忆,还让杨莲亭逐渐泯灭的情感恢复了过来,一改避世乃至厌世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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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思过崖。

那日,田伯光上得思过崖来,欲邀令狐冲前往恒山与仪琳相见,但软磨硬泡之下,令狐冲却是死活不去。

却没想到,田伯光一句无心之言,让隐居在思过崖后山的风清扬现出真身相见。

风清扬现场指点了令狐冲一番,却令现学现卖的令狐冲在三十招内收拾了田伯光。

之后,风清扬又教了令狐冲《独孤九剑》中的破刀式,完克田伯光的快刀,令田伯光一败涂地,无功而返。

最后,令狐冲更是恳太了风清扬将《独孤九剑》的剑法尽数传授。

令狐冲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而学到了第九剑“破气式”。

第九剑“破气式”,风清扬只是传以口诀和修习之法,说道:“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独孤前辈当年挟此剑横行天下,欲求一败而不可得,那是他老人家已将这套剑法使得出神入化之故。同是一门华山剑法,同是一招,使出来时威力强弱大不相同,这独孤九剑自也一般。你纵然学得了剑法,倘若使出时剑法不纯。毕竟还是敌不了当世高手,此刻你已得到了门径,要想多胜少败,再苦练二十年,便可和天下英雄一较长短了。”

令狐冲越是学得多,越觉这九剑之中变化无穷。不知要有多少时日,方能探索到其中全部奥秘,听太师叔要自己苦练二十年,丝毫不觉惊异,再拜受教,说道:“徒孙倘能在二十年之中,通解独孤老前辈当年创制这九剑的遗意,那是大喜过望了。”

风清扬道:“你倒也不可妄自菲薄,独孤大侠是绝顶聪明之人。学他的剑法,要旨是在一个‘悟’字,决不在死记硬记。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你资质甚好,正是学练这套剑法的材料。何况当今之世。真有甚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嘿嘿,只怕也未必。以后自己好好用功,我可要去了。”

令狐冲大吃一惊,颤声道:“太师叔,你……你到哪里去?”

风清扬道:“我本在这后山居住。已住了数十年,日前一时心喜,出洞来授了你这套剑法,只是盼望独孤前辈的绝世武功不遭灭绝而已。怎么还不回去?”

令狐冲喜道:“原来太师叔便在后山居住,那再好没有了。徒孙正可朝夕侍奉。以解太师叔的寂寞。”

风清扬厉声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见华山派门中之人,连你也非例外。”

见令狐冲神色惶恐,便语气转和,说道:“冲儿,我跟你既有缘,亦复投机。我暮年得有你这样一个佳子弟传我剑法,实是大畅老怀。你如心中有我这样一个太师叔,今后别来见我,以至令我为难。

”令狐冲心中酸楚,道:“太师叔,那为甚么?”

风清扬摇摇头,说道:“你见到我的事,连对你师父也不可说起。”

令狐冲含泪道:“是,自当遵从太师叔吩咐。”

风清扬轻轻抚摸他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冲儿你可比那臭小子好多了。”

令狐冲一愣,愕然道:“太师叔,您说的难道是……”

风清扬叹息一声,道:“你的那个师弟,虽跟你容貌一般无二,但你两的性情却天差地别。”一顿,又道:“他是个武学奇才,他的悟性资质也是我平生仅见。可惜,他比岳不群还……他从小心性就远比常人成熟,小小年纪便精通众多武学,身上秘密太多……老夫,至今都还看不透他。而且他性情太过偏执,容易走极端,偏生他天纵奇才,多智近乎妖,令人匪所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是善是恶全在他一念之间。老夫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将《独孤九剑》传授于他。”说着又叹道:“恐怕就是我愿教,那臭小子还不愿学,那臭小子为了……”忽然,便又止住话音,不再说下去。

令狐冲正听得惊奇,见风清扬突然又不说了,不由心中痒痒。但风清扬对杨莲亭的评价,他却是觉得太过了。

风清扬道:“好了,我走了!”说完便转身下崖。

令狐冲跟到崖边,眼望他瘦削的背影飘飘下崖,在后山隐没,不由得悲从中来。

令狐冲和风清扬相处十余日,虽然听他所谈论指教的只是剑法,但于他议论风范,不但钦仰敬佩,更是觉得亲近之极,说不出的投机。

风清扬是高了他两辈的太师叔,可是令狐冲内心,却隐隐然有一股平辈知己、相见恨晚的交谊,比之恩师岳不群,似乎反而亲切得多,心想:“这位太师叔年轻之时,只怕性子和我差不多,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行事的性格。他教我剑法之时,总是说‘人使剑法,不是剑法使人’,总说‘人是活的,剑法是死的,活人不可给死剑法所拘’。这道理千真万确,却为何师父从来不说?”

他微一沉吟,便想:“这道理师父岂有不知?只是他知道我性子太过随便,跟我一说了这道理,只怕我得其所在,乱来一气,练剑时便不能循规蹈矩。等到我将来剑术有了小成,师父自会给我详加解释。师弟师妹们武功未够火候,自然更加不能明白这上乘剑理,跟他们说了也是白说。”又想:“太师叔的剑术,自己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只可惜他老人家从来没显一下身手,令我大开眼界。比之师父,太师叔的剑法当然又高一筹了。”

回想风清扬脸带病容,令狐冲寻思:“这十几天中,他有时轻声叹息,显然有甚么重大的伤心事,不知为了甚么?”叹了口气,提了长剑,出洞便练了起来。(未完待续。。)

ps:老妹出嫁,有些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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